再往下翻阅，苏曜发现，这人的思考，真的相当之深。
“就我们普通人而言，人们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一个月有三十天，一年有十二个月。可是这时间的划分，也只是老祖宗们在很久以前，根据星轨运转之势而确定的，可时间，究竟是什么呢？”
苏曜真的被这书中的内容吸引了，他竟然一开始就直接开始质疑起时间的本质。
这东西，苏曜根本从来都没去想过。
他只知道一天一天的去安排自己的计划，算着日子完成将要到来的任务。
可是从未静下心来思考，关于时间本身的任何方面。
这个叫做牛二的普通人，或许就是因为生活太乏味，太无聊，所以才会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这些东西吧。
“时间和我们见到的其他东西都不一样，他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无法感知，那么，它是物质？还是意识？还是我们所有人的幻觉？它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不存在？”
可是越是往后，苏曜发现书中更多的，是他提出的一些问题，以及针对这个问题举的例子来辩论，更像是他在自己和自己做着思想斗争。
很像是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