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关。我欠靳铭柏很多。”
郝伊人明白甯以初,这五年是靳铭柏的陪伴才能看见如此温暖的甯以初。甯以初说欠他的,那就是欠他的。
“我支持你,以初,不管任何时候。”结束通话前,郝伊人这样说。
放下电话,阳阳看着妈妈的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她。“妈妈,你怎么了?”
“阳阳,我们恐怕又要搬家。”
“妈妈不怕,有阳阳在,搬去哪儿都行。”
郝伊人手抚向阳阳的头,这么听话的孩子,从小跟着她吃了不少苦。“甯阿姨有困难,妈妈要回去帮她。”
“甯阿姨怎么了?”在阳阳的认知里,甯阿姨很帮助妈妈的。
“应该是很难的事。”郝伊人说得有些出神,然后她马上拿起手机要拨号,才发现她并没有那个人的电话号码。记忆里的那张名片……她开始翻找着她的行李。
“妈妈,你在找什么?”阳阳见郝伊人急切地翻找着什么,也跟着着急起来。
“没事,妈妈自己找。”
最后,郝伊人在一个小包裹里,找到了五年前的那张名片,那张被郝妈收起来的名片,如果终于被她记起。她马上拿起手机拨过去,“嘟……”只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