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你就不怕我跑路?”靳晚歌这会儿被靳铭柏雷得也不哭了,挑着眉瞪着自己的弟弟。
“说不怕是假的,不过我赌你不会放着妈不管。”
望着这样的靳铭柏,靳晚歌突然觉得她以前小看了这个弟弟。能坐在审讯室里还这么沉稳的男人,世上也是不多见的。
“不见见外面的女人?”她相信她弟能听懂。
靳铭柏摇了摇头,“不见了。照顾好妈,告诉她我没事,也别把案子的细情同她讲。这个案子进行到什么程度,我都不希望再在这里见到你,包括上庭。”
靳晚歌傻眼了,“还上庭?到底怎么回事?”
“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让她走,靳氏和靳家,不用她插手。”
靳晚歌知道也问不出弟弟有关案子的细情,也许外面的以初知道的比她还多。两人在医院里说别闹,可也伤透了心,这一点她再二也能看出来。
靳家的人都精明,但她也不笨,就是相比之下不被看好。
“不让我来,那股权的事怎么做?不用你签字?”
“有代理不是?”靳铭柏摆明了不再见她。“走吧,之后你要受累。”
靳晚歌还想说什么,但弟弟那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