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原来的宁静,这样,对于他们对于自己都是最好的安排。
她相信,靳铭柏也是懂的,他不可能割舍亲情,但是他可以忍痛割舍爱情,如果她够坚决。五年里,她一直知道他会面临什么,只是时势所逼,她将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也将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许就是她自己的写照,同时也害了他。
拿出手机,打给了倪璎。
“倪女士,你赢了。让安安回家,我离开靳家。”
说完,断了线。走出医院的时候,外面的艳阳高照,只是她站在炙热的阳光里,依然湿冷得很。这个结果是她一直知道的,只是当你真的鼓足勇气说再见的时候,心里却无比地空洞。是的,是空洞。像是一个巨大的深渊,探不到底,摸不着壁,空得她想哭。
“以初?”面前一个高影挡住了她的去向,她绕开前行。
“以初,你怎么了?怎么哭了?”那人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问。
哭了?她哭了么?
手抚上脸颊,再看手指上的水,那真的是泪。
蒋蔚风的脸映在她的眼瞳里,她就这么看着,渐渐模糊。
“以初!”
蒋蔚风接住晕倒的甯以初,心急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