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决,慕容却依然不卑不亢,条理清楚,声音清朗,令人信服,皇帝陛下就完全抛却了那些顾虑,这样难得的人才,如果放弃了,他就是大秦的千古罪人。
殿试的结果甚至还没有皇帝当日的心情有悬念,所有人都觉得慕容肯定是板上钉钉的状元,真正宣布出来时也不过是说一声“果然如此”而已,只有与他最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他这几个月,啊,应该是这十几年以来,背负了怎样的压力。
慕容在京城百姓们的热情围观中打马回家,却没有在迎上来的人中找到最想见的那个,一直闪着光的眸子黯淡下去,尽管还是温和有礼,但是明显有一些心不在焉。
慕夫人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偷偷冲梧桐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慕容顿悟,来不及感谢自家娘亲,也顾不得与那些前来祝贺的客人们周旋,眨眼之间就没了人影。
梧桐苑内,云轻正费劲地将一个木匣子搬上桌,又好像有些不放心,再次将锁打开,仔细确认着里面的东西。
慕容在门口驻足良久,见她是真的入了神,索性放轻了脚步,就像前几日她那样,悄悄地走到了云轻身后。
“干什么……”
话未说完,因为他看见了那匣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