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云小姐率先发了难,还字字泣血句句控诉,慕容便也不打算把她当做一个醉鬼看待。往四周环视了下,随手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软榻边上,与云轻面对面平视。
“云轻,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不管你醒来之后记不记得、记得多少,都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可能是两人打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正经又平等地坐在一起,可是刚刚的那一段发泄仿佛已经抽掉了云轻身体里的所有力气,此时的慕容难得正式,她却只是安静地躺着,连眼睛都不眨,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慕容没有管她,依然缓缓开口,是少女的清亮嗓音,又带着几分理性与克制。
“无论我们这么多年有过多少次冲突,无论旁人如何揣测我们,你,还有云重,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不同的。我以为你应该知道。”
“那些人都说我谦和有礼,可能连你也这么认为。可是你知道吗,云轻,我从来都没有第二个选择。从小父亲便教导我要做一个君子,要饱读诗书,要精通诗词歌赋,要考科举中状元,要光耀慕家的门楣……他从来都不在意我喜不喜欢,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后来我与你们一起长大,我感觉到了我内心的一些向往。我想像云重那样,拿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