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昆回来之后，程沛文匪气横溢。
她所有的款项都是现金支付，概不赊欠。
她甚至来不及去想叶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
对一个败家女来说，花钱的感觉就是爽！
尤其是花钱的时候，还能让无良客户万分懊恼！
就算是宏图也不可能都是现金支付！
但tm程沛文跟叶昆就是！
这种主顾是不可思议的。
商人是功利的东西，钱到手后就可以生出利率便于周转，这谁都清楚。
但是交易过程之中，越大的商家往往欠你的钱就越多。
他们不仅让你失去利率，你甚至还要对他恭恭敬敬。
这就是商场的规则，在中国尤其突出，虽然窝心但事实如此。
可程沛文跟叶昆这两个愣头青，竟然一概付现金这也太恨人了吧？
你们自己家有印钞机吧这么搞，老程中程不是跟小程闹翻了嘛？
小程目前还这么有钱，这不科学啊在搞什么鬼？
这直接导致一些最初不起眼的商家，突然摇身变成土豪了。
那些之前一直在三线挣扎的商户们，突然笑得那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