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沛文从来就没听母亲提及她神秘外公的事。
她从小就没见过外公，也没见过外婆。
有时候，在学校里回来，听人提及外公和外婆，她就会好奇的问母亲：“妈妈，为什么笑笑和肖伟都有外公外婆，文文却没有呢？文文的外公和外婆去哪儿了？”
每次这时，母亲的脸色都会极其难看，甚至会生气莫名其妙的骂她。
因此，对程沛文来说，外公外婆就像一个雷区，她再也没有触及。
现在她长大了，而母亲也去世了。
程沛文明白，自己己经有权力知道更多。
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跟姜问闲打听这些讳莫如深的故事。
姜问闲的脸上盈满了愧疚和歉意，他艰涩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搁下杯子后，姜问闲神色茫然，愣了会才慢慢又说：“当年，你外公跟你外婆结婚不久，你外婆就随军了，跟你外公一起去了部队……那一年你出生了，是大冬天。”
程沛文默默凝视着老姜，知道这肯定是一个很不祥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让老姜和他的战友无可奈何，全都抱有歉意。
“当时，部队的火食不好，你妈生下你之后没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