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戴兰眨了下眼睛,伏在他身上在他嘴上和脸上啄了几下:“宝贝儿,我爱死你了,怎么舍得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沈炼没有躲闪,事实上也躲闪不了。
他还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浑身骨头都像是完全不再管用。
戴兰从他身上起来,从柜子里翻出了两幅手铐,将沈炼双手双脚尽皆锁在床头。
沈炼想通了什么事情,恐怕她从知道自己来桑博利亚的时候就已经在计划该怎么对付自己。否则,柜子里怎么会提前准备好了手铐。可笑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有半分防备心。
这个女人对他了解的比他自己想象的要深得多,从见面,到她突兀情绪崩溃,再到沈炼被她感染进入酒店,甚至于送饭的过程都在她算计之中。而期间,她要下药,机会已经多不胜数,多到沈炼现在都想不到她是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给自己下的药。
“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她坐在床头,沈炼的身边,亲昵说道。
沈炼无动于衷,不去看她。
戴兰并不介意,自顾道:“有个赌鬼,在外面经常会欠下赌债。有一次债主追到了家里面,无意看到了赌鬼的妻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