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他,酒吧内剩余的十来个手下,有没见过白牡丹本人的,这时眼珠子都有些瞪圆。
直到同伴提醒,才诚惶诚恐收回视线,口干而舌燥。
白牡丹对这种目光早就习以为常,找了个干净些的椅子落座,双腿交叠,手搭在了吧台之上。
罗海走上前,低着头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从跟沈炼第一次开始纠纷讲起,一直讲到杜小艺开车闯入,期间无意窥探到白牡丹略开的领口,那种罂粟般的香味像是突然浓郁了很多,罗海血开始泛热,说话语速越来越不自然……
白牡丹眼中不觉闪过一抹冷嘲:“你是说,你吃饭的时候,对方把汤水洒在了你身上,然后你让他赔偿,他就把你几个弟兄打伤了?”
“是!非但如此,这次我本意是让他来商量赔偿的事情,没想到他竟然冒充帮里的人,还声称跟白姐您平起平坐……”
“你看我像个傻子吗?”白牡丹打断了他。
“我要听的不是过程,我也不在乎过程。我要知道他的身份,年龄,职业,现在人在哪??”白牡丹淡漠道。
罗海心里那点绮念不翼而飞,只觉一股莫名的气势压的他恐惧莫名。
“白……白姐,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