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沈炼淡声道。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格瑞克是格瑞克,你是你。变相来说,格瑞克就是桑博利亚州很多人心里的神,老杰克不是拿他没办法,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就没关系,格瑞克现在跟远东是一体的,我并不担心这些。”
戴兰泄气了,她发现自己所担忧的一些事情在沈炼眼里好像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底牌?他凭什么这么硬气。
然而她知道这男人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她,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煎熬的戴兰想不顾一切。
两人沉默了下来,到达咖啡店的时候似乎也没什么话题好聊了。
半僵硬半闲话呆了四十多分钟,沈炼起身准备告辞。
“我想你是不是有必要跟我见一趟老杰克,毕竟反黑组业务量十分大,丢之未免可惜!”戴兰出声。
“丢?不见得吧!我在桑博利亚名声还算可以,唯一的污点就是格瑞克。现在格瑞克都跟我站在了一队,老杰克就算再没耐性也要考虑一下舆论的压力。他至少都应该把合作关系维持到一年以上,而一年之后,反黑组业务对远东而言也就可有可无了。”
戴兰出神看着沈炼,男人言辞间平淡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