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
凌霜华见沈炼停车,大咧咧的上了副驾驶席,自来熟般道:“昨天回去的时候发现记者证丢了,想问你有没有看到,不过我没你号码,只能来这里等你了!”
转头看她,泛白的牛仔裤,格子衬衫,扎了个马尾,清清爽爽的感觉,那张脸上自始至终洋溢着笑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也不认为自己忽然坐上别人车子有多不合适。
事已至此,沈炼倒也不想说什么,从口袋拿出记者证丢在了她腿上:“下车吧!”
“你是要去江东体育场吗?顺道捎我一程呗,反正我也要去那里!”收起记者证,凌霜华道。
见沈炼脸色不好,她急忙摆手道:“你放心,我今天什么设备都没带,就连照相机都在我同事那里!”
“我从来没见过脸皮像你这么厚的女人!”
沈炼无语,却也没赶她下车,重新启动了车子。
从别墅到江东体育场大约要四十分钟的时间,这一路上凌霜华嘴巴就没停过,逢迎,马屁,乱七八糟什么都说,只表达了一个主题,她崇拜沈炼。
沈炼左耳进右耳出,毋庸置疑他也喜欢让人看了就赏心悦目的女人,可对凌霜华这种有目的性凑上来的人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