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奶奶终于还是没能挺住,在几天之后,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与世长辞。
老人家去得风光体面,丧礼隆重盛大。宁玥去帮忙了叁天,直到丧事结束以后。
刚巧离假期结束还有十天,车子明天就可以去提,是时候应该启程了。
然后桥归桥,路归路,一切都会回到原有的轨迹——对此,宁玥坚信不疑。
——可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可以假装不存在吗?就像划过的流星,可以倒飞回去吗?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不可捉摸。
将老太太遗体送到火葬场焚化完的当晚,江家整治了几桌席面答谢前来帮忙的亲戚好友——这也是本地习俗。
宁玥被迫喝了一碗米酒——她是不想喝的,可架不住几个叔伯兄弟起哄——他们都觉得既然是混风月场所的人了,哪能没点酒量。
而且,身为此处人,没道理不能喝酒!没看到那边桌子,一帮子女人人手满满一碗,说干就干?
——可事实是,宁玥真的酒量不行啊,一罐啤酒都能喝得她满面通红,遑论这后劲惊人的土米酒。
一碗落肚,等于要去宁玥半条命!
好说歹说,说得嘴皮子都起泡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