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花满楼送来的,他手里端着一碗药汤敲门,门一拉开他就嗅到了贺梧身上的酒味儿。
“贺姑娘……晕船还饮酒了吗?”花满楼本着关爱病患的心理多问了一句,得知眼前人并没有喝酒,于是她身上酒气的来源就变得耐人寻味。
贺梧咕咚咕咚灌下药,靠着意志力和花满楼的美颜,终于没有再次将药吐出来,晕船药开始发挥作用,第二天总算可以好好看看海上风景……才怪呢。
之前贺梧光顾着吐,压根没在意船上的其他人,现在才发现船上气氛紧绷,听花满楼说是前夜险些死了人;还有几人被五花大绑丢在甲板上教人守着,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个瞎了一只眼、缺一只耳朵的老婆婆。她旁边蹲着一位和楚留香胡铁花差不多大的女侠,正拿瓷勺喂她吃粥,可惜老婆婆不领情,紧闭嘴巴偏过头去,勺子抵到脸上也不为所动。
那女侠长叹一口气,只好收了粥碗怏怏地走了。
贺梧远远绕着这几人走了一大圈,自以为隐蔽地打量一番后拉住花满楼的袖子问他:“花满楼,他们是谁啊?”
那些人虽然被封了周身几处要穴,再用又粗又结实的缆绳紧紧绑住,但内力还在,耳聪目明,见到这位一连吐了许多天的姑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