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住这种欲望,一手握住一根,拢起手指慢慢滑动,间或用指尖刮擦两人的冠状沟和马眼。
“果然还是硬起来的东西好玩啊。”贺梧惊叹地揉捏两根肉棒,偶尔抬头看一眼两位男性羞涩、隐忍的表情;弄得手发酸之后她站起身,一个没忍住,吻上了花满楼低垂的眼睫,舐净了他眼角溢出的泪水。这种事情当然不能够厚此薄彼,她又用带着同样温柔力度的舌尖,卷去司空摘星几乎快要流到脸颊上的泪滴。
收拾好残局,她打量一圈发现没有其他破绽,就恢复了时间流动。
司空摘星初次直面这种冲击,腿软得几乎跌在地上,被早有准备的贺梧稳稳扶住;花满楼第二次白日遗精,除了羞涩窘迫外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贺梧所说,憋得太狠了。
陆小凤只见两位朋友突然呼吸不稳、面带羞赧,司空摘星尤甚,哪还能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他眼珠一转,就开始嘲笑司空摘星:“诶,某只猴精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今天会秒射,还要打赌,现在这是在——以身作则吗?”
贺梧顺着他的意道:“不成想司空竟也身患肾虚之疾,上次我没能看出你身体的毛病,学艺不精,深感惭愧。”
司空摘星反应过来,气得跳脚:“呸!我偷王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