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感觉一把被人抱住,心中一惊,叫了出来,听着后面咯吱咯吱的笑声,那张金剪刀就比划起来:“你这人,怎么老是吓唬人。”
骆子轩拿过凌雪的金剪刀,笑眯眯道:“刚刚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大的动静,你都是不知道呢。”
说着他遗憾道:“这茉莉还是坏了,我就说了重新麦一珠最好,雪儿姐姐非要一直弄着。”
凌雪笑道:“原本就是好好的画,放在林子里面不知道开的若茂盛了,我不过觉得剪一剪好看一些,虽然缺了一块,但是依旧活着,怎么的步摇了。”
“说笑罢了,长姐还放在心上了。”骆子轩搂住凌雪,双手换着她的腰身:“对了,刚刚王青送来我三坛子的葡萄酒,要不要喝一点?”
“那东西珍贵的很,牛饮什么,埋着底下,明年那还错了更加的好。”凌雪靠着骆子轩的怀中失笑了起来,闻着少年身上好闻的茉莉花问道,轻柔的笑了起来。
“当年我母亲就爱和葡萄酒,每次都会允许我和妹妹吃两杯,醇香的很,都是埋了十年以上的。”凌雪直起了身子,看着那盆可惜的茉莉花,注视骆子轩:“你去哪里了,怎么热的天,看你一头的汗水。”
骆子轩看着给自己搽汗的凌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