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铺子上了。”说着,顿了顿道:“怎么,赵小姐也是怕尴尬吗?”
骆凌嫣摇摇头:“绫罗受了风寒,在家休养呢。”
进入了大堂,骆凌嫣闻着从三足鼎里面飘出了的荷花味道。
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抬手取下身上的披风,递给春凤,入座,接过岳冬梅递过来的茶水,捧着手里暖和了不少:“今日我来找三姨娘,是想说说明日宴会的事情。”
“宴会?”岳冬梅做了下来,挥挥手,让屋子里面伺候的下人们都下去,对着骆凌嫣道:“宴会怎么了吗?”
“这次的家宴,不满三姨娘,我准备将三家分家的干干净净,所以来问问三姨娘的意思。”骆凌嫣说着,掀开杯盖,清香荷叶的味道随着白雾飘散了出来,一室幽香无限,这个岳冬梅是个很懂生活的人啊。
岳冬梅微微一楞,含笑道:“大少爷不是已经分过了吗,照着少夫人的意思,是如何?”
岳冬梅没有一丝丝的惊恐,无比平静的看着骆凌嫣。
这些年被二房欺压,最终归的原因。
是大方永无止境的对二房的容忍,让三房也不得不看在是一家人的面子上,任由她们拿捏,这些的侮辱羞辱,这其中的酸楚,岳冬梅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