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一只下来?”
凌雪呆呆的看着骆子轩。
骆子轩轻轻一笑:“嗯?不自杀了?”说罢,对着后面吓得魂不附体的丫头婆子冷冷道:“都给我滚得远远的,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瞬间,屋子之中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见人多做鸟兽之散。
凌雪一把挣脱开骆子轩的束缚:“骆子轩,你把我囚禁起来,究竟是要做什么!你不怕你姐知道你这样对我,不认你这个弟弟了吗?!”
“雪儿姐姐,京城和粟城可是千里之隔,一封家书马不停蹄都得半月的功夫,你真的以为什么都会在我姐的意料之中吗?”骆子轩轻笑一声,看着凌雪额头上的痕迹,心中一火,走到旁边的乌木多木花架之上,拿下一个檀木的巷子。
骆子轩飞快的从里面拿一瓶上等的止血药还有金疮药,道:“坐下,我给你上药,你也不想破相对吧。”
一直以来凌雪最大的法宝,就是自己的哪一张巧笑倩兮的容貌,不知道私底下都做了什么事情。
凌雪喉头哽咽了一下。
这个骆子轩就想是自己内心的镜子一般,死死的抓住了自己一切的弱点,死穴,永远都是风轻云淡的坐在自己面前,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