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一下。”骆凌嫣觉得还是上点药的好,要是搁在上辈子怕还得打一针破伤风,可这是古代,还是要注意下的好。
骆凌嫣只穿了里衣,连肚兜的带子都在脖颈若隐若现,头发也顺便吸了吸,刚刚只是拿着绢布吸了吸水,还是半干的状态,走出屏风,抬眼居然是墨旭啸。
刚刚在这里的不是萍儿吗?
墨旭啸知道她的伟大壮举之后,毕竟府里一下来了那么多人,还是亲自去给墨母报备了一下,墨母正在哄骆娴儿洗澡睡觉,怕是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就打发自己出来了,索信还是来看看这人的好。
见她出来,墨旭啸抬眼,整个人血脉顿时再次膨胀。
这人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不能因为屋子暖和就这样?
单薄的里衣若隐若现的能看见里面肉桂色的肚兜,还有腰间没有擦干的水迹正在衣裳上摩擦,以及发丝上掉落的水珠落在锁骨上。
女子素净的脸上没有白日的明媚,小小的琼鼻,粉红的小嘴,有神的双眼,白瓷的脖颈,如同出水芙蓉,倒是多了两份如水的柔和,白葱一直的手指正拿着一边凳子上的麻布擦在发丝上残留的水。
不过左手手臂上隐约泛着血迹,虽然没有沾在衣袖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