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氏见是里长,一番抢白,将自己说的是个冤枉,竟是做到地上哭天抹泪了起来。
“你起来!多大岁数的人了,有事说事,做这个样子干嘛,让人笑话!”路氏的为人,里长清楚,她那张嘴可以说是村子第一。
“二婶这是做什么?我这最委屈的人都没哭,你倒是哭了起来,二婶当初卖了我可是换来了二十两银子,
我如今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大家辛苦劳作半辈子也未必有这个钱,可是二婶将我卖与人家做妾可是一下子就有了比别人半辈子还多的钱,这样二婶还要喊委屈,那我又该上哪里哭去?”
骆凌嫣说着,背过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这一幕落在大家眼里跟觉得心酸,瞧瞧人家姑娘,受了多大的委屈啊,连哭都是背着人的。
这样一想,再看看坐在地上干打雷不下雨,扯着大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路氏,这高低立见。
“里长爷爷,是我疏忽,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请您去家里一坐,如今您也看到了,家里的米只有一把,今日熬了,就这有几粒米的一碗还是不舍得留给了小的,这还不算,就连......就连家里的碗都没有了。”
里长顺着骆凌嫣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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