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心对付我。”他站起身和贺丞蕴对视,“况且你明明知道,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
他说的是实话,只要叶苏彦摆明态度退出,贺怀彰就算看在昔日情分上,也不会真狠心对他出手。
贺丞蕴将他束缚身边,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危险。
已经走到其中一间卧室门口的贺丞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的手已经握上了卧室的门把手,在叶苏彦看不见的地方,正在轻轻颤抖着。
可他的声音却听起来依然十分平静:“虽然不能肯定,可我们也没法排除,那天掉下来的灯,和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贺怀彰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尚能二十多年来从没给过一点父子温情,对叶苏彦这个不过是贺家养大的孩子,真的会下手剪除掉,也不是多意外的事情。
况且他并不是第一次要将叶苏彦从贺丞蕴身边推开了。
机票第二天便送到了他们房间,贺丞蕴不能离开A市太久,他虽然有不败的支撑,但却不甘心一直生活在贺怀彰的控制和影响下。
只要想到这么多年,贺怀彰不动声色做下的那些事情,想到他对自己的冷漠,想到那天他叫自己回老宅时,那样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