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看了他们的精湛演出,那些用岁月和汗水累积起来的经验,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欠缺许多。能够获得提名,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希望五年或者十年后,能再获得同样的提名时,我可以告诉您一声‘我有信心!’。”
记者们都笑了,采访也在一片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等到屋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时,叶苏彦让自己稍微放松了一些,伸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揉了揉额头。
这半个月,他走了很多地方。大西北地广人稀,又是冬天,太多的地方都是一片荒芜,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黄色的土。见得最多的,便是杨树。不管在多么恶劣的地方,都挺直了身体,站得笔直而坚韧。
他很喜欢这样的树木,不屈不挠,任凭风吹雨打去的感觉让他心折。
接到项薇电话通知他回来参加电影节的时候,他正好在黄河边上。奔腾的大河气势磅礴地从他脚底咆哮着冲过,即使明知道所站的地方十分安全,可也为那气魄所震慑。
可就是这样的情景,竟让叶苏彦的心彻底平静了下来。
他在那里多停留了一天,便收拾东西返程。
楚辰推门而入的时候,叶苏彦正好也站了起来。
他对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