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确是中了断魂散的毒,表面没有任何不妥,就跟睡着了一样,但是内脏实则都已经腐烂了。
陆放饱读诗书,知道这种毒药是西域传来的,而京城中能有这种毒药的人无非也就两个。
一个是刚从边境戍守回朝的将军秦月风,另一个就是太子殿下的门客霍素。
因为当朝对这些东西管控的特别严格,只有武功高强之人才会用内力将它逼入体内,好蒙混过关,躲过官兵的追查,而用时再用内功把它逼出体外。
陆放看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扔下恶少孙文才的手臂,快步走了出来,临了,告诉侍卫派仵作好好验尸,并把尸检报告快速呈上来。
陆放想到了银号的老板,他以为线索随着孙文才就这样断了,忽然想到银号老板,眼前一亮。
陆放的马车停在一间闹市区中不太显眼的小银号门前,换了官服的陆放俨然一个富家老爷,在轿夫的搀扶下缓缓走下轿子来。
厅堂中一个约莫四五十岁,身材矮小,体型偏胖的中年男人在低头拨弄着算珠,计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