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下车来,便侧耳听着。
“秦小姐,如此这般说,我更不知该如何了?我和你非亲非故,要如何救你呢?且不说这是你和你夫君的家事,怎能在我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大肆宣讲呢?
我劝你,还是要遵守一下妇道”
听朱少阳这样说,秦明月气的鼻子都歪了。
刚才那样说本想讨得朱少阳怜悯,没想到却给自己抹了一鼻子灰。
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少阳心中暗下笑着,他最见不得秦明月这种两面三刀的坏女人。
“秦小姐,若是无事,我便告辞了”
说完不等秦明月回话,施礼告辞,上车走了。
留下秦明月一肚子气无处撒,揪着微香的耳朵使劲的跺脚撒气。
可怜那微香,总是成为秦明月的出气筒。
朱少阳上车看到何安说道:“你可知道刚才车下之人是谁?”
何安听声音本就知道了那人是秦明月,但为缓解尴尬气氛,便装作不知的问道:“车下何人?怎又见的你如此开心。”
“你说怎么不开心。那日若不是她陷害你,怎又会如今下嫁给魏琰那个人。”
说道魏琰,何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