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下,让人不相信好像都不行似的。
赵姨娘看到何柔为脱罪竟不惜把罪责推至她一个人身上,不由得气火攻心,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何章如看她一句话不辩解,想来何安说的就是事实,更加生气。
“好你个赵花荣,你五次三番的挑拨离间,暗中挑唆,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到雇凶杀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这样的毒妇,不要也罢!”
何章如这次是真的动了怒,甩袖说到。
“来人呐,笔墨伺候”
一纸休书很快写好,何章如奋力把它摔在赵花荣的脸上,扭头走了。
至于何柔,何章如倒也不是多么相信她,但至少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所以暂且留在相府。
赵花荣手握着那一纸休书,心如死灰一般。
何柔见父亲并未发落与她,遂赶忙与赵花荣她的娘亲撇清关系,连看都不再看一眼。
想来也是可悲。
丫头婆子们搀扶着老夫人和何安笑意盈盈的走出门去。
赵姨娘起身拉住刚要转身出去的何柔哭声说道:“柔儿,娘亲这样做可都是为了你啊,为何连你都这样?”
“休得再将这样的话说出来,我与你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