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种惩罚的意味。
刚坐到床上,外面的丫鬟就拿着水清的药箱进来了。
帮着水清打开盖子,拿着药来,给水清打着下手,看着熟练的样子应该也是懂些医术的。
又有一个丫鬟进来,端着一盆清水,放到了何安的身边,水清拿起水盆边上的丝巾,沾上清水将何安的牲口一点点的洗净。
擦干净手心上的血,一边的丫鬟接过被血染红的丝巾扔进水中冲洗,重新递给水清。
办事配合的相当默契,很有效率的给何安处理着伤口。
这四个人之间,娴熟却又冷漠,梗死一个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屋子之中只有何安一个人的哭喊声音。
水清抬头看了一眼何安的表情,在她看来,何安的哭喊有些过于浮夸,像是故意而为,但是看着何安脸上一直不断的泪水,甚至是哈有鼻涕下来了。
就确信,这不是装的,况且,这手心受伤是连着心的,也就是最疼的了。
低下头认真的给何安清洗,只有三个伤口,两边的都比较小,也不深,难办的就是中间的这一道口子,又长又深,难怪这何安哭成了这个样子。
“忍着点。”水清已经是用这命令的口吻对何安说话了,也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