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清珍完了何安的脉搏之后,果真就像是何安猜的那样,什么都没说,这自己的身体状况何安也不清楚。
想从水清的脸色之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她依旧是面无表情,像是刚才并没有诊脉一样,好坏都不知道。
在何安想要问一问的时候,话已经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说出口来,却想起来,水清和自己的敌人,就算是说,自己又怎么能相信。
好坏都是他人说的,药物也都是他人准备,吃进嘴里的,也都是他人掌管,自己是一概不知其中道理,就算是问了又能如何。
水清也并没有打算说出口,就现在而言,何安的配合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并不要求何安能做什么。
在何安不想让自己碰触的东西面前,还有何安的禁忌,水清一概不起碰触,在何安现在仅能享受的自由范围内,所做的选择,自己也不会过多的干预。
这已经是水清能给何安最大的自由了,虽然是监视,在自己没有得到其他的命令之前,何安也只是她需要照顾的一个主子而已。
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立场尴尬,和其他人不一样,
水清拎着箱子准备离开,刚开了门,何安还是问出了口:“你还没有告诉我,脉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