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绘知道就算是自己点头,余品言也是看不见的,只能是浅浅的嗯了一声,答应下来,但是这礼数还是有的。
对这样一个人,敬佩还有其他的什么,都足以让霜绘行这一礼。
全程紫鹃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在这一刻,她才觉得,霜绘平时的内向还有不善言辞都是自己以为的,没有想到霜绘是这样一个沉稳也靠得住的人。
紫鹃安心了,藏画的事情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紧张。
想想,要是没有和霜绘说这件事情的话,那该怎么办,凭着自己肯定是会露馅的,霜绘站在门口,看着余品言走远了,重新关上门,这次是把门栓划上了。
怎么说,应该不会有其他的人来了,就像是余品言说的那样,白日里是没有什么活需要自己的。
“紫鹃,我们就把画藏在床上什么位置,藏好了应该是没事的,咱俩不过是被驱逐出来的丫鬟,都知道雁秋阁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
紫鹃皱着眉头,要是这么说,还是觉得房梁上更安全一些,却也想霜绘说的那样,走的话不好带走。
霜绘走到紫鹃的床边,翻出画来,再重新仔细的藏好。
“不会有人会来搜咱们的身,要是有的话,那就找管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