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的,是我应该道歉才对,应该道歉的是我。”
何安说着说着,好像是把这三个月来积压的愧疚一并都发泄了出来,越说越语无伦次,越来越不知所措,朱少阳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何安的发泄。
他知道,这三个月来,何安也不好受。
何安终于不再说话了,心里的思念还有愧疚都因为见到了对方而烟消云散,想了那么多要说的话,也是白费,这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何安在朱少阳的怀中得到了平静。
双手贴在朱少阳的胸膛,何安淡淡的说道:“你的伤可好了?”
提起伤来了,朱少阳想起禀报的话,何安在那天也受了伤,危在旦夕。这让朱少阳认真的打量起何安来了。
“那你呢。”
何安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既然朱少阳知道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又人去说了,是谁呢,是白玉凉么。
“朱少阳,这三个月里,你们究竟去了哪,白玉凉也不见了,甘来也找不到,就连歌舞院也人去楼空,剩下个架子。”
朱少阳拉着何安做了下来,何安的手冰凉,朱少阳紧紧的握着,给何安暖手。
“这三个月,我们整顿了在京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