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可不会帮助他的。
魏琰气的想要吐血。
只见唐继转身要走,刚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朱少阳的那把剑,似乎有些舍不得,又走回悬崖边,弯腰捡起剑来。
再次仔细的揣摩,掂量着分量,口中发着感慨:“真是把好剑。”
于是唐继拿着朱少阳的剑消失在对面悬崖的密林之中。
现在魏琰算是孤军奋战,想起自己的死期不应该是现在,脑中飞速旋转。
“你们主子没有下达杀我的命令,况且,你们若是杀了我,就不知道何柔的下落了。”
一个蒙面的人向着魏琰走了两步,用手中沾着血的剑指着魏琰脖子动脉的地方。
“是没有下达杀你的命令,但是也没有下达不杀你的命令,况且,二小姐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你还有什么筹码。”
魏琰一听,心灰意冷,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并没有杀死魏琰,这个人用剑柄将魏琰打晕。
“带走。”
白玉凉本来是骑着马的,但是路途的颠簸何安受不住,本来止住的血又留了出来。在这荒郊野外,白玉凉盘算着还有多远回到京城之中,相爷府。
这么一想,白玉凉甚至都没有考虑好,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