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怎么样。”
听了这话,何安也是明白了轻重,自己怎么就关心则乱了,可能是这几天饿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何安抚摸着头,有点累了。
朱少阳现在唯一感到拿不准的事情,没有对何安说,那就是赵花容是给谁飞鸽传书。
这件事也是朱少阳需要弄清楚的,这时候,忌行站在远处对着朱少阳行礼,朱少阳知道现在真的是要离开王爷府了。
“何安,我有事先行离开了。”
何安没有看见忌行,只当做是朱少阳又急事,但是一想这几次朱少阳都是说走,实际上却没走,这让何安不禁说道。
“你这次是真的要走了,不会突然又从什么地方出现?”
朱少阳也被说的无话反驳,摸了摸鼻尖就向着忌行出现的地方走去。
何安看着朱少阳的背影,想到了被刺杀的那件事情,何安这才知道,比起自己的那些事情,朱少阳才是真正的行走在危险的边缘。
何安在朱少阳的身后,深呼吸然后说出口一句话。
“万事小心。”
朱少阳停下了脚步,回头对着何安一点头,就跃上墙头,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