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睡下了。
夜深人静之中,正是新的阴谋诞生的时候。
朱少阳回到府中,也是疲惫不堪,忌行早早的等在朱少阳卧室的密室之中。
而朱少阳知道今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还有太多的事情要筹划。
只是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就进入了密室之中,还没有见到忌行,就已经开口说到:“说吧。”
忌行看着朱少阳从外走道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向后倚靠着椅子,闭着眼睛一脸疲惫。
忌行并不是朱少阳的随行,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就开始说道:“何章如并没有处置魏琰,而是秘密的将他送出了相府。”
这是朱少阳意料之中的事情,何章如还要靠魏琰再官场之上平步青云。怎么会责罚魏琰。想必,何章如还没有打消将何安嫁给魏琰的这个念头。
忌行继续说了下去:“昨日监视相府的人从偏院截了一只信鸽,是赵花容的信。”
忌行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手中的纸条递到朱少阳的面前,这时朱少阳才睁开眼睛,直接接过纸条,看见纸条上面就只有两个大字。
“助我。”
赵花容在求助,是因为什么而求助,又是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