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时候,碧莲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来了。穿着朴素但是干净,面善肤白,说不上帅气但是给人一种亲和的感觉。
何安是让碧莲去请府医的,怎么就带来了这么个人。碧莲上前说道:“这是药园的白先生,也懂医术,奴婢不敢叫府医,所以叫了白先生来。”
何安点了点头,拉着这位姓白的先生来到苏姨娘的软塌前:“先生,靠你了。”
白玉凉也不耽误时间,连忙把脉,诊了一会,就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卷布,打开来,大小不一的银针历历在目,白玉凉对准几个穴位小心的下针。
最后一针结束,白玉凉停下了动作,看着苏姨娘,屋子里一下也静了下来,都在注视着苏姨娘。
突然间,苏姨娘急喘起来,又是一阵咳嗽,这才醒了过来,何安一下子松了口气。
抓着苏姨娘的手就是不放,而白玉凉已经开始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