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的防着我,要不是你,我这么多年怎么会过得这么凄惨,又怎么了会落下一身的病根。爷爷,虎毒不食子,您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老爷子被这句话一刺激,顿时气得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个白眼狼,这么多年,我竟然都没有看透你。”
“我说的是错的吗?您知道你的那个败家子三儿子在外面玩大一个女人的肚子,就想方设法想要抹掉你们衡家所做的龌龊事,我妈只不过向你们衡家要了一点儿抚养费,你就把她丢出衡家,害得她淋了一身的雨,最后病死了,我回到衡家,衡昀承是怎么欺负我的,那个所谓的正人君子衡起又是怎么防我的,包括你,又是怎么纵容他们的,我在衡家活的不如一条狗,在您的心里,不就只有HE吗?HE不就是你的一切吗?这样很好啊,那我就毁了它,让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痛苦?”衡昀哲冷笑着:“凡是所有欺负我的,我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很好,你们说完了吗?”江晚桥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带着墨镜的黑衣人:“说完了,我们来谈谈收购HE的事情了。”
黑老大将一份文件递给衡老爷子,冲着衡老爷子笑了笑,衡老爷子似乎压根没料到江晚桥的出现,一阵惊惧,指着他,手颤抖的仿佛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