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在跌,你手里的也在跌。”
衡昀哲冷哼一声:“我有那个资本跌,你有吗?现在公司都是在我手上,我再怎么跌我还是代理执行总裁,董事会不会让我跌破天际,可是你呢,你再跌,股票缩水,然后只能低价变卖股份,到时候股权转让……”
“没关系,我背后有人撑腰,哈哈哈……”衡昀晔笑着:“你如果耗,我就陪你耗着,我能拉来十二个亿,你就不想想我那十二个亿在哪儿来的?你听说过江晚桥吗?就是十几年前华南地区商会会长江晚桥,听过吗?”
衡昀哲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变得漠不关心。
衡昀晔将那份合同拿过来,撕毁那份合同:“我本来想给你一条路,我不跟你争,我变卖股份给你,谁知道你不领情,想要私吞,不好意思,这百分之二十一就算全部赔进去,我一分都不会转让给你。就算耗着,我也要耗到集团破产为止……”
衡昀晔将合同丢进垃圾桶里笑了笑转身就走。
……
“什么?你说江晚桥回来了?”冉沫川难以置信。
衡昀哲揉了揉眉心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会没有问你弟弟呢?你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冉沫川淡淡看着他,不解,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