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弥,将手里的药膏止痛药按照医嘱混合好,他伸手去解冉沫弥衣服的扣子,冉沫弥看着他,一动不动的。
过了好一会儿,冉沫弥才握住他的手,说着:“如果我有一天非走不可,你会跟我走吗?”
“会。”衡昀晔压根没考虑。
冉沫弥笑了笑。
衡昀晔继续去脱他的衣服,将手里的药一点点的抹在触目惊心的红紫色伤痕上,微笑着说着:“不管你去哪儿,我都会跟你一起。我决定了,我们就去法国,法国那么好的地方,我们去买一个漂亮的房子,不需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只需要每天一早就能看到太阳,有雪能飘进阳台,我们就种一些小花小草,啊,对了,可以把我爸种的那些花草搬过去,那可名贵了,还可以把我小爸爸那架钢琴搬过去,没事可以跟那些法国佬装装逼。之后把边城家那条死狗弄过去,看谁不爽就让它咬谁,再然后……我想想,还可以多带点儿苏格尔家的烧饼,他妈做的烧饼可好吃了……”
衡昀晔很美好的幻想着。
“你会说法语或者英语能够准确跟他们表达你的意思吗?”冉沫弥无声的笑了。
衡昀晔立马想都不想:“我可以去学,我这么聪明,学什么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