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川太听话与冉沫弥性格的不讨喜,让他慢慢的偏远,不知何时何地,父子之间竟然到了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到了现在才想要去追究责任,其实对于沫生的死沫境的疯癫谁都有责任,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他一生之中,做了那么多英雄事迹,抗洪走在第一线,救灾永远都是第一批,当年的意气风发与祖上三代的荣耀如同守望塔的灯光一样指引着他,让他不断地向前,他的一生容不下一点儿黑点,也容不下一点儿不好,没想到竟然把自己的儿子逼到这个地步……
冉沫弥一瘸一拐的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单腿站立太久而麻木了。
冉楚河对于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甚是无力,他看向冉沫弥:“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什么时候开始指的是他跟衡昀晔什么时候开始的。
冉沫弥一愣,回顾了一下:“三年前。”
冉楚河嘴唇颤了颤,说不出话来:“三年?”目光略微一停顿:“我明天给你找心理医生,你先别考研了,把考研的课全部停了。”
冉沫弥笑了笑,凄凉而冷淡:“这不是病。”
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冉楚河的面前,目光坚定,温和,一把抱住冉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