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勾着冉沫弥手的那手指跟冉沫弥的手指断开了。
衡昀晔仿佛意识到什么, 这个时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站在那里看了看冉沫弥,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儿。
“去那边的长凳坐一会儿吧。”冉沫弥说着。
衡昀晔就跟着冉沫弥走着,走到长凳上坐下来。
“今天晚上回家去吗?”冉沫弥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了,他们整整疾走了四个多小时。
晚上的东湖畔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散步, 晚风吹过来,柳条荡漾着,飞舞着。
衡昀晔微微低着头:“不回去了,这几天都不想回去。”
回去不知道怎么面对晋宜修,难道要当面质问他,他妈是怎么死的,问出结果是什么?把晋宜修送进牢里,还是怎么样……
为什么家里人从来不允许他总是问起他妈,他以前以为老是问起他妈会让晋宜修难过,会让他爸觉得他这是在歧视同/性/恋,他相信他妈是病死的,所有的人都对他缄默不言,他也不曾问起过。
可是……
突然被衡昀承翻出这件事来,有一种以前那些时光都是雾里花的感觉,他一直活在一种迷梦的幻想之中,而衡昀承就轻轻的一扇,雾跑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