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也好,现在家里一团乱的,沫境成了这样子,沫生那不成器经常在学校打架,你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正好可以避开沫生。”
这个时候冉沫弥才意识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渐渐的老了,处理这些家庭的事情显然有点力不从心。
他隐隐担忧着:“沫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冉楚河叹了口气,显然不想提,但是小儿子这样问,他说着:“这小子在学校欺男霸女,打着我的名头在学校胡作非为。”
冉楚河说这句话的时候还顺带看了一眼穆琼,他也知道穆琼听这句话会很难受,果不其然,穆琼微微低着头。
冉楚河有心无力的摆摆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不说了,不说了。”
冉沫弥便没有再问,他爸处理政治上的事情游刃有余,可是如今处理家里的人很疲惫。
冉楚河仿佛想起来什么,问着:“你这次怎么跟衡家扯上官司的?他们又为什么撤诉?”
冉沫弥本来不想提,但是冉楚河这样问,他又不得不跟冉楚河解释,其中省略了不少,捡着话说。
冉楚河显然是被家里的事搞得心头焦虑,也没怎么好好听冉沫弥的话,听了几句,就说着:“没事就好,你哥本来已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