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随手拿出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拧开瓶盖, 在杯子里倒了一点儿, 又随手拿出另外几瓶啤酒或者鸡尾酒, 或者白酒:“大伯, 我跟您说, 我最近迷恋上调酒, 特别喜欢把酒调的五颜六色层次分明的, 我觉得很爽……”
衡起眯起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在高脚杯里调出无色的酒,微微一笑:“不错,确实不错,很好。”
“所以啊,做人要像这杯酒, 不能太复杂,也不能太血腥,如果放点血进入这杯酒,大伯你一定喝不下去的对不?”衡昀晔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高脚杯,他目光故意撇开冉沫弥,他怕一看到冉沫弥自己就慌了。
衡起微微一笑:“确实,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喝。”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罪孽深重,当你罪孽深重到了极点就会众叛亲离,任何人都不意外啊。大伯您,半夜就不怕吗?有没有谁来敲你的门,或者做过噩梦吗?”衡昀晔笑了笑。
衡起眯起眼睛,微微打量着衡昀晔:“还是谈正事吧。”
“行。”衡昀晔放开自己面前的几瓶啤酒,身子微微倾斜靠着桌椅,看着衡起。
“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钱万多跟你拿到那些内部资料呢?”衡起看着衡昀晔两手空空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