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弥冷冷的一笑,本来只是轻轻的一笑,可是在这只有两个人的地下室里,却非常的鲜明,这一声笑刺破寂静的空间,无限制的蔓延着。
“你笑什么?”衡起皱了皱眉,从一开始的平静到现在的不平静暴露了他面对这个少年的时候心底那微微一抹不自信。
“我不怕你杀了我。”冉沫弥继续笑容:“因为你杀不了我,没了我,你拿什么跟衡昀晔谈条件,没了这条件,您跟衡总监恐怕后半生都在牢里待着吧。”
“呵,我是老六的大伯,血浓于水,他不会这么做,更何况,他也不敢这么做,因为他一这样做,我跟我儿子一倒,衡家都会完。”衡起微笑着,继续点燃另外一根雪茄,放着不抽,任由烟雾腾空:“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我杀不了你吗?”
“可是,当年您逼他父亲跟他们一家的时候可是很心狠手辣,压根不留情面,更何况,现在衡昀晔手上没有H—E的任何股份分红了,就连那千分之三的股份都被您们给收回去了,衡叔叔更是早些年与衡家断绝关系,就算衡家倒了,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啊。”
冉沫弥目光一寒,声音如冷冰:“所以,我是您唯一的筹码,我一没了,衡家就都没了。”
这句话一说,宛若一道雷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