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了啊,你怎么老是这样,娇气得不行。”
没有人回应,过了很长时间,衡昀晔才赌气说着:“沫弥啊,你这样让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很孤单……”
冉沫弥的耳边不时传来车鸣声,一会儿传来衡昀晔喊他的声音,猛然之间,脑袋哄一下,仿若初星月明,所有的一切散开了。
他低沉的咳了两声,有点木然的睁开眼睛,长时间的沉睡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如雪的白色墙壁之下,夕阳无限美好,残霞染了半边天空。
他扭头,看到一如既往的张扬帅气,略显憔悴而焦虑的衡昀晔,焦急而关切的看着自己,人生之中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会觉得很幸福。
“你,怎么回来了?”冉沫弥一开口,才发现嗓子烧得嘶哑,一说话,喉咙就像千万根针扎一样,说出来的话很难让人听清。
衡昀晔量了量冉沫弥的体温,叫来护士看一下,医生做好各方面的检查之后对衡昀晔吩咐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衡昀晔看着冉沫弥,又是心疼,又是责备:“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医生说你如果再这样烧两天,他们也没把握救你了。我一不在,你就不会照顾自己了,真是的,看你多需要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