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坐过那种车,所以想象不出来。”
衡昀哲眯眯眼呵的一声笑了:“人与人就是不同,你们是天生的骄子。”
冉沫弥眼神淡淡的,深邃不见低,他不太满意衡昀哲的这句话,没有谁是天生的骄子。
衡昀哲感叹完继续说着:“我就站在别人丢垃圾扔泡面盒的地方,那些人直接把垃圾泡面盒从人的身体上丢过去,我当时站了有十八个小时才到广州,到了广州之后就立马换衣服去见客户。”
冉沫弥很难想象出那时的场景,没经历过得人永远也没办法知道衡昀哲那段艰难的时光,但是他可以感受得到一个人站在垃圾堆旁边十八个小时是怎样的感受。
“你想说什么?”冉沫弥直接开门见山,他知道衡昀哲没必要对他说这么多,这些人说话做事各有各的一套,每每说出一句话就需要人花时间去思考去考虑,衡昀哲不单单是在告诉他市场难做项目难跟这个问题,他一定有其他的念头。
那么……
“我可以为你谋一个职位,一个不用半夜三更赶火车跟项目,也不用低三下四去阿谀奉承,也不会毫无尊严的蹲着人家办公室门口只为求别人的项目助理跟自己吃一顿饭而卑颜屈膝,更加不会看人脸色的职位。”衡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