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重要的是我家沫弥为了我千难万险做出这么感人的事情。”
边城翻白眼:“还有我啊,我也做了很多。我好跳了极乐净土呢。”
衡昀晔抬头看了边城一眼:“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边城尴尬看着衡昀晔,绝交,一定要绝交,尼玛,脑子里就剩下荷尔蒙了吧,见过重色轻友的,没见过这么重色轻友的,必须绝交。
衡昀晔欢欢喜喜找冉沫弥去了,一分钟不见都想念得很,非常想念。
苏格尔拍了拍边城的背,安慰着:“理解一个奔走的荷尔蒙在妻管严的辖制下欲/求不满的人吧。”
楚十八点点头,身材高大非常英俊,脸色酷的就好像在电影里走出来的浴血奋战的大哥:“我很理解,刚刚在来的路上,他一共念了一百六十八遍冉沫弥。”
边城差一点暴走,要不要这么夸张,一百六十八遍啊,人家冉沫弥一遍都没有念他,这就是理想与现实,赤果果的现实啊……
苏格尔叹了口气,把服务员托盘上端的一大盆香蕉奶油芝士糕点抱在怀里,边吃边喝:“人家处在热恋期,你以为是我们?不行,我要化单身为食欲,我要大吃特吃。”
楚十八看看他手里的盆……你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