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泾渭分明。
衡昀晔开始去动冉沫弥的东西。
“第二,不准动我东西。”
衡昀晔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薯片问了句:“这算吗?”
冉沫弥脸色一沉,如玉的脸上闪现冷淡异常,面无表情的说:“算。”
衡昀晔乖乖放下,准备洗耳恭听,听冉沫弥讲话也是一种享受,他眯着眼,宠溺的听着,仿佛在听一场音乐会。
“第三,我跟你不认识,过去不认识,将来不认识,未来也不认识。所以,除了必要的交谈,不准跟我说话,不准乱叫我名字,不准跟着我。”
冉沫弥就是不太喜欢跟大多数人走得太近才选择二人寝,他不知道怎么会遇到这人,早知道会遇到这人的话,他就应该去选择四人寝,本来他去找过校领导换宿舍,校领导说安排了就安排了,哪有随意调换的道理,学生宿舍的安排与固定性就是为了方便管理学生的,不过校领导私下告诉他,如果有私人愿意跟他换的,确实是可以换的,但是,问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换。
“还有不准吗?”衡昀晔问着。
“没有了。”冉沫弥说。
衡昀晔躺床上,两只□□叉架着开始抖腿儿:“沫弥,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