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从房间溜走后,循着那股甜香味道的指引走出了酒店,来到了一片陌生的街道。
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股香味其实不是鼻子闻到了,而是来自精神上的某种吸引。在这个世界上,能和他有这种吸引的只有一个人,额……应该说是只有一个鬼,一只些二啦吧唧的吸血鬼。
南非虽然是发达国家,但在李泽看来,这个发达国家发达的很片面。最起码就从城市上的规划来看,着实很一般,道路歪歪扭扭,还有好多坑。
“味道”越来越近了,他大约七拐八拐的走了十来分钟,最终的目的地是一座有些破的小酒吧。
现在是晚上的12点左右,路上很安静,但这个小酒吧里却十分热闹,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张大大的调酒吧台,纯木质,上面带着历史的沧桑感。
酒保不是年轻的小伙子,而是一个长得很粗犷却又很有魅力的白人大叔。烟味与酒精混合成一股令人沉迷的幻象,伴随着酒客们嬉闹又粗鄙的醉语充斥着整个酒吧。
这种模式酒馆在华国很少见,一般只存在与那些90年代的牛仔电影里,可放到南非的这个城市里却显得很和谐。
李泽不是很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四处看看,除了吧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