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在后续的几天时间里一直陪着小柔参加处理葬礼的相关事宜。因为不再认为是直系亲属的身份,老爷子家里人让小柔做的事情并不多,但苏墨也都会搭把手。
即便是像这样的葬礼,苏墨也都是长辈们议论最多的那个人。
“那是谁家的孩子啊?居然长的这么俊……以前怎么从没见过?”
“说不定可以把咱女儿介绍给他认识。”
虽然在医院里折磨了快一年,但老爷子病逝时已经过了八十岁,从传统意义上来讲也算是喜丧,大家们在老爷子的葬礼上有说有笑,几个直系亲属仍在为了房子的遗产问题争执不休。
当然,对于至亲的人而言,无论多大年纪的离去,大都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路小柔戴着白头巾,静静地遵照着葬礼司仪的讲话和安排。
明明是爷爷生前最亲近的人,到了真正举行葬礼的时候,却只能站在角落默默为爷爷祈祷,连火化前近身看爷爷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未曾拥有。
不过,小柔是并不在乎这个。
她向其他孙辈一样在爷爷的遗像前拜了拜,虔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自此以后,爷爷的音容笑貌,也只能留在小柔的回忆之中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