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
你,
这么年轻的祖先站在自己面前,一般都会愣住吧?严庭想。
你烧了衡乐楼是因为,黎辉的师傅?
听严庭说到黎辉的师傅几个字,严明海的眼神暗了暗,望着不远处一直在燃烧的衡乐楼说:
子玉他,本不该死在这里的。
严庭想起野史上说法众多的事,今天自己却是听当事人讲了。
食谱,其实是郑子玉为你写的吧?
回过头,严明海第一次露出了有些悲伤的表情。
他写字慢,有的不会只能画,写了好久才写了那么点,倒真是个傻子。
说到最后笑起来,
... ...你们,
我那时已有妻儿,父亲早就定下的婚事。
严明海停了停,转过身看着严庭,严肃起来:
我只能在你二人生辰的附近几天出现,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你只有一次机会能把那孩子带回去。
虽然也有些盼望,可严庭没想到真的能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一时间狂喜像是泡沫般,在身体里不断蔓延鼓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