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反复着,到最后他不知道要向谁说,只能望着黑夜,望着月亮,不断地在心里祈祷——如果不能把他还给我,起码让他在那儿平安地活到最后,吃饱睡好,有个,能照顾好他的人。
好了傻丫头,走,去把卸妆了,我们去鹿亭那边吹空调,哥给你切西瓜,还是半个挖着吃,好不好?
把严梓额头上的汗擦去,严庭看着她笑笑:
你看你一身汗,要不去洗个澡?
严梓边吸着鼻子边点头,也不管妆了,拿手背抹了抹眼睛,又说:
那哥,我要穿你的衣服。
见严庭没回话,严梓望过去:
哥?
行,哥给你找。
严梓又点了点头,把本子小心地放回到原处,蹲在地上打开自己的包,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大声叫起来:
对了哥!
严庭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便也蹲了下去,刚一抬手,严梓就把一个用来放图纸的画桶递了过来。
你看我拿什么来了?
什么?
有些得意地吸了吸鼻子,严梓说:
家里的宝贝。
严庭皱起眉:
你把衡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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