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生的,他落到什么好了?像玩似的养个孩子装一家人,要我说,这就是报应!报应!!
唐蒙一向有着温和神色的脸如今紧绷起来,嘴唇紧闭。他的手捏成了拳在身侧微微颤抖——这许多年来,他和父亲一直想让母亲去理解,不能理解,起码去尊重。后来他懂了,懂得母亲就是从不去试图理解的人,也更不会接纳和大众规则不同的东西,那一刻他也懂了这个世界还有许多这样的人。
他们看不到那些温情的时刻,自然也看不到那些本就无异的爱。若是露了一些人生本就会有的悲伤和困苦,他们就会把它们都归咎在同一个理由上——谁叫你喜欢上了相同性别的人。
可池叔,文宾叔,他们只是相爱了,只是相爱了的两个人在活着,和我们一样地活着。叶旗被教得很好,他们做了为人父母会做的事,因为知道叶旗会遇到什么,所以更加谨慎,甚至比有些父母更像是父母。
为什么你不能看看呢?
为什么好不好幸不幸福这种事,你只站在门口瞟一眼,就下了判断呢?
唐蒙看着母亲,把这些话,对她说了一遍。
唐母张着嘴,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唐蒙。
妈,我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结婚生